有一群人,很小群的人,雖然很小群,但是他們對我們來說,比千百萬人更有份量,更重要。
我們就算得到全世界,只要失去了這一小群人,還是孤兒一個。
當我們與他們生活在一起時,感覺不到他們有多好,多重要,但是當離開了他們,才知道有他們在身邊,是多麼地幸福與安心。
年少時常常想著要自己出去闖,要飛出去看看這世界,但是當一個人看遍了世界,得到了一切,最想念的,最想抓住的,還是原本在身旁的那一小群人。
淚別
雨洩了滿臉 雨水或淚水
都是化不開的鹹
風亂了頭髮 髮絲或相思
都是解不了的結
我知道 世間萬物 總會遵守變字訣
但為何 妳在我心 永遠都是當初的笑臉
如今 景物依舊 人事已全非
只能 奔進夢裡尋安慰
1937,那染血的年代
昨天在學校看了一本外國人Ron Dorfman寫的一本南京大屠殺的記錄,叫The rage of Nanking,看完竟滿腔悲憤,鼻酸難耐。
尤其是一張男子抱著太太屍身痛哭的照片,最讓我感到憤慨,那名男子的太太被日軍拖去輪姦,姦完後再用刺刀刺穿肋骨而死,而那男子什麼也不能做,只能跪在面目全非的愛人旁邊,痛哭流涕,失聲哽咽。
那種無可奈何的悲恨,豈是時間洪流所能沖淡的,這樣的慘痛畫面,一定常常出現他往後的夢中,如果醒過來,一定不是嚇醒,而是痛醒的。
日本軍閥慘無人道地燒殺擄掠,用槍和刺刀刻下中華民族最慘烈的一篇歷史,而頁的背景是紅色,是無辜同胞的血浸染而成的。
菊花台畔
鐵騎狂笑 紅楓葉殘了
赤血悲嚎 英魂卻滅不了
一把把的刺刀 砍斷了千百萬顆 頭顱
卻砍不斷 自炎黃一脈相傳的 傲骨
慘忍的邪笑 耳邊繞
無辜的慘叫 心頭燒
但是梅花 染血污 依舊挺立如初
那鳥兒 陷迷霧 還是撥雲而出
狗狗的十句叮嚀
1.在你把我帶回家之前,請記得,我的壽命約有10~15年;你的離棄,會是我最大的痛苦。
2.請給我一點時間,讓我了解對我的要求是什麼。
3.信賴我--那對我非常重要。
4.請別對我生氣,也別把我關起來當作是懲罰。你有你的工作,你的娛樂,你的朋友。但你是我的僅有。
那片雲 我的心
天空的雲朵後面 有層層的神秘
每每讓我雀躍不已 想飛到天上 一探究竟
那塊狀的美麗 覆蓋了過去的淚滴
讓最當初的笑容 又重現大地
聽說雲朵分色系 各代表不同的意義
白色的雲 透著純淨的稚氣
粉色的雲 承載夢中琦麗的幻境
橘色的雲 飄著離情依依的不捨情緒
給老妹,重新發光的靈魂
西方有句諺語:「老天爺關了這扇門,就會打開另一扇窗。」有時候想一想,還蠻有道理的。
說到這個,就要提一下我妹。
失色。
我妹從小就比較內向,個性較為懦弱,所以對自己較沒信心。而我與老弟在學業成績及其他方面是比較出色的,別人就會拿我妹跟兩個哥哥比較,相比之下,我妹就越退縮,越覺得自己不夠好。
831小事記
昨夜爆肝跟老弟看王建民,從一點開始看到四點,把比賽看完才上樓去睡覺。這三小時的後半段,差不多三點半左右,我跟老弟一度受不了周公的誘惑,只要眼睛再多閉個幾秒鐘,一定毫無意外會被周公拖走。
九局下,洋基守護神李維拉在場上投球,我的眼已經瞇成一條線,但還是從眼縫中欣賞李維拉的卡特球,我看了一下我弟,什麼跟什麼嘛! 早就睡死了。
「草雷!你竟然睡著,快給我起來啦!」我吆喝著,但他跟周公正打得火熱。
「喔耶!出局,比賽結束,王建民勝投了啦!」我故意把音量放大,要吵醒我弟。
香蝴蝶與遊俠的故事(十二) ----- 蝶影如焰澆不滅
「咕嚕~咕嚕~咕嚕~」我彎下腰,低著頭,在溪邊大口大口地牛飲清澈的溪水,噘起誇張的圓嘴唇,用丹田深厚的內力,一口口把水灌進肚裡,像是要把溪水吸乾似的,因為我實在太爽快了!
「哇阿~~」我用手擦乾嘴邊的水,大叫了一聲,這一聲摻雜了解密後的驕傲,還有如釋重負的輕鬆。
一直以來,我幾乎以為環兒是夢裡的虛擬人物,而我要做的,就是知道她是誰,為什麼會出現我夢裡,還有我為什麼會做那個夢?
但現在,我悟出了那兩句話的絃外之音,就像搭了一座從幻境通往現實的橋樑。
香蝴蝶與遊俠的故事(十一) ----- 環環相扣香蝴蝶
這天,我在陸羽茶棧買了壺高山烏龍,在城裡逛阿逛的,春天的太陽並不炙人,反而照得全身暖洋洋,好茶入喉,通體舒暢。
前面一個小女孩手裡抓著一隻糖葫蘆,跑到她爹的懷裡,她爹親親她的小臉蛋,接著把她一把舉起,放在肩上。
真是個美麗的畫面。
咦?那個小女孩頭髮上竟然停著一隻蝴蝶,色澤與大小都跟那香蝴蝶極其相似,我驚了一大下,情不自禁走過去摸那隻蝴蝶。
香蝴蝶與遊俠的故事(十) ----- 腦中死結仍無解
於是,我離開了家,離開了私塾,離開我成長的家鄉,背著破雲劍,藏著那卷道德經,開始以天下為家,開始去尋找問題的答案。
至今,已過十個寒暑。
隻身闖蕩了十個寒暑,我還是天天在月光下練劍,那破雲劍似乎是我的另一隻手臂,每次耍起來都那麼自然天成,像是揮動身體的一部份。
在十三歲的時候,我獨自創出了「破雲劍法」。
而隨著年齡增長,對於道德經的領悟也越來越多。
香蝴蝶與遊俠的故事(九) ----- 日月殞落孤星淚
夢就到此。
三歲的時候,是我第一次做這個夢。
那個冬夜我大喊環兒醒來,眼眶還泛著淚,娘每晚都睡在我身旁,那晚被我的哭喊驚醒,她一直問我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我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一直嚎啕大哭。
香蝴蝶與遊俠的故事(八) ----- 奈何橋上嘆無奈
後來印象朦朧,只記得天庭的朵朵祥雲已不在,腳下踏的是陣陣冰涼的陰氣。
我和環兒,還有那隻二郎犬,被特別擴編的天兵押到冥河,準備過奈何橋,喝那碗令人忘卻一切的孟婆湯。
一路上,我和環兒的手緊緊相扣,我們是天神被墮凡,特許不用戴那枷鎖,還有鏗鏘作響的手銬和腳銬。
「白,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去偷那金蘋果的,我們…我們會這樣都是我害的…嗚~~ 嗚~~」環兒內疚的眼淚再度滑下,滴下,落到腳底下那刺骨的冰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