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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那染血的年代 

        昨天在學校看了一本外國人Ron Dorfman寫的一本南京大屠殺的記錄,叫The rage of Nanking,看完竟滿腔悲憤,鼻酸難耐。
    
        尤其是一張男子抱著太太屍身痛哭的照片,最讓我感到憤慨,那名男子的太太被日軍拖去輪姦,姦完後再用刺刀刺穿肋骨而死,而那男子什麼也不能做,只能跪在面目全非的愛人旁邊,痛哭流涕,失聲哽咽。
    
        那種無可奈何的悲恨,豈是時間洪流所能沖淡的,這樣的慘痛畫面,一定常常出現他往後的夢中,如果醒過來,一定不是嚇醒,而是痛醒的。
    
        日本軍閥慘無人道地燒殺擄掠,用槍和刺刀刻下中華民族最慘烈的一篇歷史,而頁的背景是紅色,是無辜同胞的血浸染而成的。  
    
        雖已過了七十載,但每每讀到這染血史篇,心裡的震撼與悲慟,依舊很難平復。一九三七年,南京的三十六萬冤魂,無數家庭的仇恨,煙消雲散談何容易。
    
        但是時至今日,那些哭喊與尖叫,那些頭顱與殘肢,那些受辱受污的婦女,和活活刺死的嬰孩,都已深埋在厚厚的歷史之下。
    
        我只是覺得不忍心,因為只要試身去想一下那種心愛的人被屈辱玷污然後殺害,剩下一具慘不忍睹的屍體,那種無能為力的辛酸,就覺得胸口快炸開來。
    
        你或許覺得我無聊,都過去那麼久了,幹麻又讓一本書,一張照片,搞得自己這麼激動,但是設身處地去感受那最殘酷的畫面,會讓我更珍惜這個安穩的年代,更愛護身邊的每一個人。
    
        他們想照顧,想保護,歷史不給他們機會,而現在我們有力量,有那份心意,更應該去好好去愛所愛之人,不是嗎?


註:
        回家之後,剛好周杰倫這次的新專輯有首歌叫菊花台,聽著聽著,就又想起那七十年前的慘劇,熱血滿胸,無處宣洩,於是就寫了這一首「菊花台畔」。
         
        這首詩後面是我弟補上去的,因為憤慨之情使然,一開始寫得很順,後來卻不知如何結束較恰當,正苦思之餘,我弟適時補上一腳,添上一筆,才算有了個好的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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