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仙人
天上的仙人輕輕踩進了我的夢,雲的味道還在我耳朵鑽洞,我就嗅到飛躍九重天的那一道虹。
夜裡的星像是一隻隻被罰站的螢火蟲,月亮上的廣寒宮,是寂寞的牢籠。嫦娥在坑坑洞洞中舞袖,盼了千年之久,只等到阿姆斯壯登陸月球,搗藥玉兔見死不救。
風吹湖水動,髮動心也動,人生就像一陣風,若有似無地拂過,轉瞬無影無蹤,徒留幾片落葉旋轉在空中。
冰雪終會融,固體化為液體的流動,鐵漢的淚為依人流,英雄不敵一抹傾城笑容。
夢仙人
天上的仙人輕輕踩進了我的夢,雲的味道還在我耳朵鑽洞,我就嗅到飛躍九重天的那一道虹。
夜裡的星像是一隻隻被罰站的螢火蟲,月亮上的廣寒宮,是寂寞的牢籠。嫦娥在坑坑洞洞中舞袖,盼了千年之久,只等到阿姆斯壯登陸月球,搗藥玉兔見死不救。
風吹湖水動,髮動心也動,人生就像一陣風,若有似無地拂過,轉瞬無影無蹤,徒留幾片落葉旋轉在空中。
冰雪終會融,固體化為液體的流動,鐵漢的淚為依人流,英雄不敵一抹傾城笑容。
北極星的眼淚
北極星,獨自嵌在悠藍的天,流散出冰冷的光芒,像一顆巨神眼,固守著每一個北國的深夜。
千百萬年來,指引著迷途旅人,是無數人們心中的鑽石。
終年鎮著廣闊的天,穩固地守著那點座標,不像一般星星頑皮地閃爍,忽隱忽現,北極星只是安靜地居其位,盡其份。
他像天上一座發亮的泰山,天空讓出正中大位,世人投以尊敬的眼光。
但是,有多少人知道,每一道堅強的光芒背後,暗藏著多少無奈的嘆息,遮蓋了多少冰瑩的眼淚。
1937,那染血的年代
昨天在學校看了一本外國人Ron Dorfman寫的一本南京大屠殺的記錄,叫The rage of Nanking,看完竟滿腔悲憤,鼻酸難耐。
尤其是一張男子抱著太太屍身痛哭的照片,最讓我感到憤慨,那名男子的太太被日軍拖去輪姦,姦完後再用刺刀刺穿肋骨而死,而那男子什麼也不能做,只能跪在面目全非的愛人旁邊,痛哭流涕,失聲哽咽。
那種無可奈何的悲恨,豈是時間洪流所能沖淡的,這樣的慘痛畫面,一定常常出現他往後的夢中,如果醒過來,一定不是嚇醒,而是痛醒的。
日本軍閥慘無人道地燒殺擄掠,用槍和刺刀刻下中華民族最慘烈的一篇歷史,而頁的背景是紅色,是無辜同胞的血浸染而成的。
狗狗的十句叮嚀
1.在你把我帶回家之前,請記得,我的壽命約有10~15年;你的離棄,會是我最大的痛苦。
2.請給我一點時間,讓我了解對我的要求是什麼。
3.信賴我--那對我非常重要。
4.請別對我生氣,也別把我關起來當作是懲罰。你有你的工作,你的娛樂,你的朋友。但你是我的僅有。
太湖,春天的臉龐
悠悠藍天,羽雲片片,徐風輕輕吹過湖面,兩排柳樹夾岸, 柔軟的柳絲不時伸手試試湖水的溫度,恩,是春天的溫度。
這就是太湖,春天落在融融的湖水裡,發酵,發出醉人的酒氣。
天空一片晴朗,湖面也一片晴朗,一朵浮雲輕挪過天,湖裡也有朵雲跟著飄移,岸上柳絲拂水面,水底似乎也長著柳樹,也伸出柳絲,而兩條柳絲,一虛一實,不時在湖面親吻,吻出一圈一圈的漣漪。
南飛避寒的雁鳥紛紛北歸,牠們停留岸邊,用湖水洗澡,用湖水潤喉,抖抖羽翼,拍拍翅膀,抖落暮冬的塵土,也拍掉南國的風沙,而岸邊草片滑下幾滴新春的露水,滴在那疲累的翅膀上,也滴在岸邊的泥土裡,那露水就像春神的仙丹,讓翅膀回生,讓大地回春。
啪啪啪啪啪,突然成群飛起,淨身完畢後,牠們就回到熟悉的天空去。
岸邊一戶養鴨人家,早早就讓鴨子出來遛達,門庭前的春泥烙著一排排爪印,小鴨跟著母鴨,小小鴨跟著小鴨,屁股搖來搖去,頭頸晃來晃去,列成一隊晃向湖邊。
無我
寒冬的早晨,風捲起雪,點點純白在藍天中亂舞,我抬起頭,細雨也被紛雪染白,一絲絲的雪雨,用斜斜的角度在黑髮上降落,眉睫上抽出白色的芽,我是透明的,我的心是乾淨的,我是雪,我從天上來。
我踏在小路上,在軟雪上壓出淺淺的腳印,一步接一步,但是當我轉頭看,雪與雨已模糊了腳印,才剛想留下些什麼,轉眼又消失無蹤。
小路的盡頭,有間老舊的木房子,屋頂上的煙囪口冒出一條白龍狀的煙,那上飄的熱氣,與落下的雪花一碰,雪花就完美地蒸發在半空。那是寒冰對極熱,轟轟烈烈的相遇,卻是靜靜地無聲地結束。
房子後面是一條不再唱歌的小溪,它的臉龐被薄冰封住了,流動的水面如今光滑如鏡面,而雪一點一點堆積,冰層越來越厚。小溪就快看不到世界,霜一般的表情,只盼望三月的陽光,能用溫暖的雙臂,揭去那層冰面具。
碰,一片紅,心臟停止跳動,三秒鐘
前幾天從老媽口中得知一個消息,我弟的一個國中同學前陣子被車撞死了,我之前就從聽我弟說過他,他叫阿泰,一個非常善良的男孩。
我聽了之後一度不敢置信,因為我對他很有印象,阿泰還來過我家,但現在卻從人間消失了,大好的未來才剛要從雙手中繃出,人竟成了殘影,人生也只剩殘念。
阿泰是一個很好的人,但是一場車禍,一條人命就消失,幾秒鐘,就那短短幾秒。
燈光一片刺眼,拉長的煞車聲割破空氣,ㄍㄧㄧㄧㄧ碰!!
開卷有益 掩卷有功
這句話我已經忘記是在哪裡看到了,應該是在張曉風的散文裡頭。出處在哪裡不重要,重點在於這八個字本身。
「開卷有益」是古人傳下來的教育明訓,目的要我們多多廣泛閱讀,培養看書的好習慣。但是書本不是越看越多越好,當閱讀的量擴大時,閱讀的質是否有跟上?會不會一下子看了好幾本書,但卻說不出從中獲得了些什麼?
要提升閱讀的質,就要去想,去思考,看到一個段落,就把書蓋起來,好好去咀嚼去消化,甚至我們可以吐出新的自己的東西。
棄根的大樹
常常我要出門去上課時,發現我住的地方的巷口,每到中午差不多一兩點,總會有個老太太坐在馬路旁小椅子上,看著人來人往,車去又車過,就這樣眼神空洞,看不出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樣的過去,又在期盼哪種未來?
到了傍晚五點多,烈日已轉柔,之前高掛的刺眼大太陽也低成火紅的斜日,但還是有勁地散發熱能,我騎車要轉進巷口時,又發現那個老太太。她還是一樣坐在巷口,只不過可能因為要避陽光,所以移到對面。
位置換了,眼神卻依舊。
最老木乃伊添新謎團 身穿羊皮外套產自中國
(中央社台北十七日電)世界迄今所見最古老也是保存最完好的木乃伊「奧茨冰人」,十多年來,隨著研究越深謎團越多,例如,義大利研究人員最近分析「奧茨」的隨身物竟發現,許多物品竟是相距千年、跨越歐亞大陸,例如他身上所穿的羊皮外套就產自中國。
上海新聞晨報綜合俄羅斯「真理報」等報導說,義大利的研究者新近對奧茨冰人身上和身旁的物品進行首次系統分析,研究令人震驚。
例如,奧茨身邊的箭袋中兩支用木頭製成的箭和十二支未完成的箭已有七千年歷史,而斧頭卻是西元前二十七年至四百七十六年間羅馬帝國時期的酷刑產物,他身上所穿的外套,則是由中國種的山羊皮革製成。
科學家以碳十四測年法鑑定出的結果,奧茨是生活在五千三百多年前的石器時代的古代人,年齡大約四十五歲。DNA檢測顯示,奧茨的基因與阿爾卑斯山區的歐洲後裔相似,其出生地可能在義大利和奧地利接壤處的勃倫納山口的一個小村莊。
緣分, 在眉間, 在唇邊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也沒有別的話可說,惟有輕輕的問一聲:「噢,你也在這裡嗎?」
張愛玲
★ 緣分二字,在我眼裡是如此美麗,它替世間的每個人、每件事,牽起了無形的線。
前世今生 — 遊俠
網路上有很多的測驗,心理測驗、智力測驗、測星座、測命名,有的可以讓你看看未來的老婆,有的還可以讓你穿生越死,一窺前世的面貌。
當然我也玩過測前世的小測驗,但每次玩,我的前世都不一樣。真不知道它不是連我的前前世、前前前世都一起告訴我了。我前世不只是綠色小蟋蟀,也是威武大將軍,不只是黃花大閨女,還是哈腰小李子。我的天阿!
在我看來,或是說我自認為,我的前世是個遊俠。但我這個遊俠很特別,不是鋤強扶弱的羅賓漢,不是綠鬍滿腮幫的虬髯客,不是至情至性到極點的楊過,更不是滿懷虛幻夢想的唐吉訶德。
學會傾聽
在一生中,免不了要與人相處,我們常常說一個人善於說話,言詞鋒利,講話滔滔不絕有如長江氾濫、黃河潰堤。但好像很少聽到別人說:「哇~你好會傾聽喔!」說話是主動,傾聽是被動,說話者當然較容易受到注意,但是,我覺得,傾聽可能比說話還重要,而且,學會傾聽比學會說話更難。
常常很多時候,別人跟我們說話,我們只是敷衍性的點點頭,嗯啊嗯,說幾句:「對阿~對阿~然後呢~是阿」這根本不是傾聽,只是假裝在傾聽而已。換個角度想,我們說話時,希望別人能專心聽,別人說話時,難道就喜歡講給空氣聽嗎?
心靈導師奧修說:「當你專心傾聽某人時,你便忘了自己;如果無法忘記自己,你便無法傾聽,你的自我意識過多,只是假裝在傾聽罷了。」
想一想真的是這樣,傾聽必先忘記自己。別人對你說他的心事,你卻想著明天的考試;別人向你吐露苦水,心情很悲傷,你卻想衝回家看全民大悶鍋讓張國治帶你上天堂;同學跟你分享快樂喜悅,你竟然想著晚上要跟女友去賞月!!
這樣的傾聽有何品質可言,兩個面對面說話,實際上兩人的內心大概差了好幾光年,那不如去做各自的事情,回家睡覺去還比較划算。
朋友:「你常常晚上去跑步阿?」
我:「是阿~ 晚上跑步很涼,而且又可以看月亮。白天是有太陽沒錯,但好像沒
聽過有人白天邊跑邊欣賞太陽的,哈哈」
朋友:「可是一個人跑步好像很無聊耶..」
我:「不會啦! 看你怎麼想啦! 你說我看月亮是沒錯,但我們何嘗知道,月亮或
許也在看我呢。星星,樹木,體育館,可能都看著我跑咧~我跑步有那
麼多人相伴,開心熱鬧都來不及了! 」
人,常常以自我為中心,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世間萬物。人類是萬物之靈,不是萬物之尊,我們還是萬物裡之一物,不是嗎?這樣想的話,大家都是平等的,我曾經在磁磚縫的小草前佇立良久,爲其不服輸的精神向他致敬;我也曾經與一隻跛腳又病厭厭的小黑狗,坐在階梯上,一起度過下午的時光。我們都是地球上的一份子,不是嗎?把視角拉廣拖遠一點,我們都是宇宙裡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