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也可以忙得很健康
下學期的生活,比上學期忙碌多了,人生的心跳,以一週七天無休的頻率在急促跳動著,在緊迫的節奏裡,片刻的輕鬆,於我,都珍貴得好比上天的恩寵。
但我還是有我的堅持,運動和打籃球不能少,還要利用時間來閱讀,抽空看幾部電影,寫寫文章,這是我的堅持,或者說,我的習慣。
這些稀鬆平常的事,是我心靈的養料,而它們的重要性,甚至不會小於工作,工作賺錢養活自己,餵飽我的肚子,但是電影、書和文字,卻能填滿我靈魂的胃口。
人可以忙,忙代表有事做,忙總比太閒好,但要忙得剛剛好,忙得恰到好處,重要的是,要享受那份忙碌,以及從忙碌的夾縫中,透出的幾道悠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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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一個撿回來的朋友
還記得,當時在菜市場旁邊的籃球場上,妳跳起投籃的樣子,身手透著一點都不輸給男生的志氣,笑容卻漾著女孩子的可愛。
還記得,妳騎淑女腳踏車,經過我爸沖印店門口的身影,當年國中時期的妳,心裡頭都在想些什麼呢?
還記得,我和妳與妳弟一起去打保齡球的畫面,雖然那間保齡球館已倒閉,但那天的種種我卻還清晰記得。
「真的很抱歉讓你破費請客」妳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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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有感
今晚的月亮被雲層環抱在其中,像個被媽媽擁在懷中的嬰孩,那臉蛋白白胖胖,圓圓得很可愛,儘管我已吃飽,還是很想要飛上天去偷咬一口。
聽故事是幸福的
圓胖的月亮提醒著我們,今天是正月十五,是家家團圓的元宵節,傳統上是個提燈籠、放煙火、吃湯圓的日子,而中國很多的節慶習俗之所以存在,都是由災禍而起。
就拿過年放鞭炮來說吧,很久很久以前,有隻恐怖的年獸總在歲末下山吃人,人們飽受驚嚇,不甘其擾,最後用敲鑼打鼓,點燃爆竹的方式,來嚇走年獸,才換來一整年的平安,這是過年時放鞭炮的小典故。
從前在平溪一帶,每當春節時期,常有盜賊出沒,劫掠民糧與財寶,當地的青壯年自願留下抗敵,請老弱婦孺上山避難,並約定若退敵後,以燈籠升天為信號,後來果然成功擊退盜賊,而平溪的天燈就成了傳統習俗,是和平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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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咖啡,兩個世界
最近喜歡上喝咖啡,喜歡找間小店,點杯咖啡,然後坐在靠窗的角落,輕鬆地閱讀,翻雜誌,看報紙,看看馬路上來回的車輛與人潮。
彷彿自己是在另一個世界,隔著玻璃窗看著他們,他們成了我眼中的流動的景觀,也是我買來的享受,成了我的消費後的滿足。
我聞著咖啡的濃郁,微笑地觀察轉動中的地球,而不動的是我,與我所置身的寧靜氛圍,在這樣安全的空間裡,看著外面紛擾的一切,頗有「眾人皆醉我獨醒」之感。
光是這種感受就已經是無價的了,用幾十塊的價錢,換來一杯冰拿鐵,一個專屬的位子,可以低頭撥弄書頁裡的文字,也可以抬頭觀景,觀賞街頭上的人事物,花草木,然後想著,原來,我剛剛是從那個世界走進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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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披著軍袍的十二天
退伍了,帶著滿滿的回憶與男人間熱血的友情,我退伍了。
兩個禮拜的軍旅生活裡面,最高興的莫過於認識一群朋友,尤其是我們第六班的弟兄們,十個人各有特色,各有來頭,人人都個性鮮明,都是團體裡不可或缺的一塊拼圖。
人物介紹:
51號,本班班頭
跟我弟同為七十七年次的大男孩,個性靦腆,傻笑是他的一貫表情,用拇指和食指摸下巴是他的招牌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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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滴答答,我嘰嘰喳喳
滴滴答答,成串的雨滴正敲打床簷。
連續的豪大雨,在颱風遠離後,才瘋狂下了起來,就像那不捨的淚滴,總在情人分手後,才潰然決堤。
這些天都待在家裡,等當兵,躲豪雨,當睡豬,「不存在的女兒」也看了好久,說真的,不知道是我還沒看到高潮還是我沒品味,我總是找不到我在看「追風箏的孩子」時的那種著迷般的激動,或許大時代的動亂裡的身不由己,比某個家庭裡發生的家務事,還要更令人動容吧。
而余秋雨的「人生風景」也看到一半,看得很慢也是原因之一,話說回來,這種哲學文選本就不該快速略讀,細細品嘗,慢慢反芻作者幾十年來的人生心得,才能與自己的思想有所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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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活運動
經過兩個晚上的奮鬥,我終於把我的房間清理乾淨了,總共清出了三大箱雜物廢紙,有的都已經寄住在我的抽屜好幾年了。
雖然跟舊物有培養出熟悉的情感,但是很抱歉,現在通通清掉,通通回收,通通墮入廢物利用的輪迴道。
而本已垂死掙扎,時不時發出老阿婆呻吟怪聲的電腦,在重灌後又如浴火鳳凰般重生,現在又恢復健康,每晚與我深情對望了。
目前的生活階段,我取作「久違的悠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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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
心很沉,很重,被五行山壓的死死的,有誰能替我撕開山壁的符咒,我的淚眼在山底看著美麗的大千世界,望眼欲穿,淚往肚吞,只剩我一個人。
需要人要身旁待著,就靜靜待著,給我安靜的陪伴,不用安慰,只要一份堅定的陪伴,那種知道不會離開,會一直在的安全感。
符咒的力量很高深,或許我需要的不是唐僧的到來,而是一陣風吹過,把符咒吹落,讓山壁出現裂縫,讓我的眼睛不空洞,風阿風,把我吹飄起來的風,你要帶我去觸摸彩虹。
在這之前,我只需要有人在我左右,和我一起看天邊的雲彩,黑夜裡的星海,或者,跟著我一起聆聽彼此的呼吸,感受彼此的存在。
四周寂靜的氛圍,地球是不是忘了轉動,停格在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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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
對於很多事情,我一直自以為是,抱持著無所謂的態度,沒有好好替別人想,以為別人了解我的想法,事實上,我只不過是在逃避,逃避好好去面對事情。
當誤會造成,我又不想解釋,我這個人總覺得反正我自己清楚了解就好,但別人不見得跟我有同樣想法,在不願解釋的態度下,往往事情就會惡化,唉,人家說言多必失,其實都不講,造成的傷害更嚴重,更無可挽回。
蔡小白,你在幹嘛,你這個大笨蛋,你明明知道這樣的個性會惹來很多麻煩,不管在學校或是在社會上,你明明知道這種爛態度會處處摔跤,會常常碰壁,會莫名其妙把自己逼到一個很困窘又無言的地步,你怎麼還在縱容這種死人個性?
你是不會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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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四公斤肉文
為文此篇,是要為我逝去的四公斤肉哀悼,從初一到初七,由於扁桃腺鏈球菌的入侵,我身上有四公斤的肥肉,已經被吞噬殆盡,入了敵菌之口。
親愛的肉兒:
嗚呼,我的寶貝肉兒阿,好不容易,在我大吃大喝,毫不忌口的努力之下,體重從之前的六十一公斤,爬升到春節前的六十三公斤,現在花花江山被敵寇劫掠了大半,小白我淨重又再度跌破六十大關啦。
嗚呼哀哉,我可憐的四公斤肉兒,主人對不起你們阿,沒能照顧你們一生一世,我實在有辱上天的厚待,也有負我媽辛苦地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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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今天是初三,我也病了三天了,老天可待我真好,從開春初一就被感冒病毒入侵,直到現在它們還在我身體裡耀武揚威,藥局的藥對它們沒輒,現在連新樓醫院急診開的藥都快宣告無效了,我的媽呀,現在我的喉嚨好痛。
連續兩天早上起床都發燒超過三十八度的我,已經忘記什麼叫做跑步,也忘了什麼叫做美食,我整個人就像隻蝸牛一樣,慢慢地行走,拖著病體滑過家裡的地板,而喉嚨呢,則是快被搞爛了,在這場與病毒的割喉戰中,我實在是輸個徹底,坐以待斃了,連吞口水都換來一陣劇痛,眼睜睜看著親戚好友們大吃狂吃,我卻只能慢慢咀嚼媽媽特地弄的粥,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向大家互道恭喜。
昨晚幾乎沒睡,為什麼?因為我喉嚨痛阿,喉嚨痛到吞不了口水是怎麼入眠,萬一被口水噎死怎麼辦,我就一直喝溫水,讓喉嚨舒服點,但是喝完躺一下下又想上廁所,小便完後回到床上,又開始覺得喉嚨乾痛,結果又去灌溫水,不多久又跑廁所,媽的,我受夠了,我平常是沒做啥好事,但也不至於有滔天大罪阿,老天在這農曆新年這樣惡整我,到底是何居心?
現在大伯、二伯、大姑媽、小姑姑,還有我家,總共五個家庭都在樓下閒聊,交換過去一年的趣事與心得,熱絡的氣氛我在三樓都感受的到,哈,我病厭厭的身子卻只能虛弱地在書桌前打這鳥網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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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會,與黃金海岸
今天又去黃金海岸待了兩個多小時,走走,停停,拿相機捕捉天空正中間的大太陽,太陽真是個最慷慨的富翁,跟那個為了要幫釋迦摩尼蓋精舍,而把林地鋪滿黃金的「給孤獨」一樣,也把天空鋪滿金塊,讓整個天空像黃金般地閃亮,替海面蓋上金箔,海面也金光粼粼,海邊頓時變成一座天然皇宮。
慢慢地,太陽從雲後慢慢落下,收拾了滿天金條,富翁也準備要回家了吧。
很喜歡在海邊走路的感覺,雖然一個人,但一點也不寂寞,雖然旁邊都是小閃光老閃光,但是我卻把那些閃光當成美的事物來欣賞,浪漫的背景就該配著浪漫的牽手擁抱阿,那我當當見證者也不錯阿。
置身事外去看每一對戀人,真的發現,戀愛中的兩個人,真的對旁人視若無睹,我明明走過去,又走回來,他們明明看到我,但卻好像完全沒發現有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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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烏龜,愛唱歌
自己其實是很喜歡唱歌的,大概遺傳到老爸的好音色,但是音域卻不廣,所以只能嘗試四平八穩的歌曲,不像我弟有運用自如的假音,我的假音阿,就薄薄的如絲帛,沒有所謂的穿透力,所以很羨慕那些假音可以唱得乾淨又高亢的人。
回想過去,好像有報過三次歌唱比賽,第一次是在南一中,那時候我高二,一聽說學校要辦歌唱大賽,我就異常興奮,一直想說要挑哪一首歌來唱。
由於那時候很喜歡陳曉東的歌,所以挑了一首「流星,森林,雨」,還自以為強地在洗澡時一直練習,練得是很勤,但是到了報名最後一天,我才發現我還沒報名,而且報名費要五十元,我身上的錢剛好他媽的去買楊哥楊嫂肉粽花掉了,所以緊急向阿東借錢去報名,就這樣完成了報名。
隨著比賽越來越近,我心上的麻雀不斷跳躍,比賽那天到了,但我,該死的我,卻沒去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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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條魚
有時候覺得自己還是很像小孩子,腦袋裡還有很多奇特莫名的想法,或許可以說是可愛天真,又或者是一般人眼中的幼稚,在國中的學務處實習,常常有種小孩在大人堆裡打滾的幻覺,試著去捕捉乾淨空氣,聆聽無暇的聲音,很想去體會與享受那份獨處的寧靜。
但整天處在學校處室這開放的空間裡,身旁身後川流不息的人潮,就連午休的片刻時間也被那轟然的人聲噪音給震得粉碎,我多想衝破這灰白水泥砌成的網,像條小魚般奔到屬於我的那片藍色水域。
我的生命在放肆呼吸,我的靈魂在空中跳躍,而我的身體被鎖在那小方桌的抽屜裡,爬不出來,不知道何時才能撕開封印,用我的節奏去安排每一分一秒。
自己該是創作型的工作者,思考,創作,改進,再創作,發表,繼續思考,再創作,發表,我喜歡用這樣的脈絡來循環人生,我喜歡當自己的主人,把腦袋裡的東西搬出來,用畫筆圖像化,或是用鍵盤文字化,看著想法孵化出一個個小孩,我想,那些作品是我的生命,是的,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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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的湖,與妳
湖水墨綠得很美,跟從前一樣,那白頭鳥站在突出水面的樹枝上,睥睨著湖的一切,也跟從前一樣。
夜晚的燈,讓回憶更加昏黃,岸邊的坐椅,還殘留著冬天裡兩個人屁股的溫度。春天到了,帶來一片暖,而冷冷的感覺不是不見了,是跑到心裡面了。
我們熱血的歌聲,曾經劃破夜晚的冷空氣,對岸的觀音姊姊和關公爺爺總是靜靜地坐著聽,那鳥兒醉倒在湖面,不曉得是忘了飛,還是不想飛。
有時月彎如鉤,像夜的尖耳朵,有時月圓如盤,看起來又像個獨眼的姑娘,不管月是耳朵還是眼睛,她從不缺席,和湖水一起見證,那寒風中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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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乖的下午
外面一排大樹的葉子隨風輕輕搖動,葉面上都反射著金色的光,像是一雙一雙的小綠掌,捧著滿滿的陽光,它們在玩遊戲,不管風怎麼吹動,就是不能讓手中的陽光滑落。
但是我看到地上浮著一大灘陽光,嗯,必定是有些葉掌兒有裂縫,或是兩掌相碰,讓軟軟的陽光給灑了出來,落在地面,集成一個閃閃發亮的黃金湖。
我是該出去飲幾口陽光,溫暖我的脾肺,畢竟我在冷氣房中待太久,血液就快凝固,細胞早已麻木,皮膚也乾裂難耐,關起音樂,按掉螢幕,我決定出去呼吸,大口大口地呼吸。
下午的溫度明顯和緩了些,雖然太陽依舊斜掛,月神的魔力已悄悄生效,空氣裡已經聞的到星星的味道,太陽就要讓出天空這片國度,讓月神帶著群星小將,來部署天空的每個角落,來巡視地球的億萬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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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夜未眠
握著一杯熱咖啡,滾燙的咖啡因融進冷空氣裡,化做一股股濃郁的思念,無聲地鑽進我鼻腔裡,竄進腦門,搔癢中樞神經,讓我無法入眠。
漆黑卻溫柔的夜色,從門縫爬進屋內,在我的床上蔓延出一片萬古的荒蕪,月光輕洩,咖啡裡浮現嫦娥的纖影,旋轉又旋轉,那琉璃般的小巧腳尖,輕踏在表層的咖啡泡沫,舞出千年的悠悠寂寞。
一杯溫暖貼在手心,我走到陽台,無邊無際的夜,像一片暗潮洶湧的黑海,氾濫滿天,淹進我的眼,卻怎麼淹,也淹不掉眼中那可愛的女孩。
冷冽的風,把星星凍得搖晃欲墜,紛紛跌進我手中那杯熱咖啡,成了甜甜的星型碎片,讓這杯咖啡,摻了外太空的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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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的滋味,很純粹
我是一個容易流淚的人,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如果「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句話是真理的話,那我保證沒資格當男生,因為我太易感了,那輕易的感動常常就把眼淚給摧出來,接著就感覺臉頰有兩道濕濕的痕跡,說真的,我還蠻喜歡這種感覺。
我一直覺得,哭並不代表懦弱,因為我流淚的大多數原因,都跟懦弱扯不上關係。
電影「斷背山」的劇情,讓我在戲院看第二次時,流淚了,劇裡那份愛情是超越性別的,誰說那是同志片,我覺得它只是想強調一段不被認同與祝福的愛情中,那種無奈與辛酸。我不是當代的人,我也沒有同志傾向,但我似乎能深刻感受他們的感受,我走進了傑克與艾尼斯的世界裡。
日劇「流星花園」、「一公升的眼淚」,都讓我決堤過,我覺得我雖然是觀眾,但是那些淚水,讓我感覺參與在劇中,我的淚為他們而流下,也因為他們笑而開心,我跟劇中角色是一體的,這樣的經驗,讓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兩部日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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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中的白羽毛
飄,一根羽毛在天空飄,飄阿飄,越飄越高,越遠。但一陣急雨洩下來,把高飛的羽毛無情地打落在地上。一滴滴雨水把羽毛重重深深地釘在泥土裡,再也無力再飄起來,白順的羽毛已沾上斑斑黑泥。
原本屬於天空的白羽毛,被和著雨的泥土壓著,再也不能在空中輕舞,舞那份最柔和的純白。
過了好久好久,泥土變乾又被淋濕,濕潤後又乾裂,不知過了幾個雨季,不知有幾個小孩跑著踩過去,不知有幾片樹葉曾經掉落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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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不待
事情發生那天,球館的人馬上火速打電話給有良,人在彰化工作的有良得知金木危急的處境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後,馬上第一時間通知台南的明吉、父親進發和金木的妻子月珍。
「哪﹒﹒哪耶安內啦,金﹒金﹒﹒木出代誌了,大兄,你看咱﹒咱要怎麼辦﹖」明吉抖動不已的手加上原本就顫抖的聲音,現在連要講清楚一句話都很困難。
「有良,我看你有需要倒轉來台南一趟,大家參詳看麥。對了,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你阿娘知影,你嘛知影伊身體不好。」進發雖然激動,但身為一家之主,他還是勸有良先南下台南,再做打算。另外,他也決定瞞著秀華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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